攥紧了玻璃片对着白和礼扎去,温热的血液溅到腮边,在寒凉的夜晚,像一团烧到身上的火。
他继续用力,白和礼的腰腹处惨不忍睹,几无好肉。
白和礼的身体不时在地上耸动着,像一尾案板上的死鱼。
楚星野裸/露在外的肌肤被冷风浸得发凉,唯有双手是发烫的,连着玻璃片都带上了他的体温。
他不知疲倦、不计时间,变成只会撕咬啃食的野兽。
就在他的肌肉酸痛,双手几乎要失力时——
白和礼一个翻身,绑在他身上的外套散开,整个人一瞬间压在楚星野身上,双手掐着楚星野的脖子。
楚星野这才用余光瞥到,白和礼不知是用什么划开了束缚,而他方才竟是浑然不觉。
白和礼整个人支在楚星野身上,一手打掉了楚星野章掌心的玻璃片,双手死死地按着楚星野,
“忍不住了,”
“你身上好香……连鞋子上都有一股香味。”
“真骚。”
白和礼明明正在大出血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,压在楚星野身上的力却一点不减。
“身上痒就去洗澡。”
楚星野烦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