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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暮云不可能由着他,自己拉着他站起来,带着人往外面走,还一边说着,“不行,晚上你会冷。”
夏陵由他:“好吧。”
这种小事上,夏陵一贯都听梁暮云的,况且他还心虚着,刚刚说的太多,他有些害怕梁暮云觉得自己心眼太多。
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像冬天烧的那种蜂窝煤,心又黑孔又多。
说起纪瑶,他最后还是听从了梁暮云的建议,乖乖按照他爸的安排来南京上了大学,但同时,他也没有放弃自己对音乐的热爱,还是那个成天背着鼓棒练习的少年。
他们离开后,还是不断听着他的消息,霍风说,纪瑶在哈城已经小有名气,每次演出,全都座无虚席。
只是他放了话,在哈城,自己的乐队只在霍风的场子唱,这让许多撬墙角的都铩羽而归。
但在南京,没了霍风,他就无所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