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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上夏陵依旧躺在后座假寐,钱石坐在副驾驶看着前边霍风的车,说起了正事:“你那事霍风怎么说?”
接触了几天,梁暮云相信霍风的为人,他相信这个人是真有本事,也不会骗他:“估计下周能有眉目。”
钱石放下心来:“那就好,我还怕霍风不肯帮你想着今天来探探口风,他那个人做什么都凭心意,看得上的怎么着都行,看不上的没准还要坑一把,是个心黑的。”
梁暮云笑了一声,没接话,钱石看他笑,不知道想起什么,也笑了。
“忘了,比心黑没人比得过你。”
当年他们在部队,新兵蛋子第一年都挨欺负,老规矩了,就梁暮云不服,谁搞他第二天他就要搞回去,明的不行就来阴的,手段层出不求两边断断续续斗了能有一年,直到来了新一期,双方才不约而同止战。
后来退伍,梁暮云开始做生意,难免有人使绊子,比赛打不过,就撬他们选手,顾打假赛的恶心他,一开始势单力薄梁暮云也不吭声,在所有人都觉得他忘了的时候,才发现那些搞过他的人渐渐都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了,梁暮云倒是长青不败。
自此所有人都知道了,这人不是个良善好招惹的,玩的明白落井下石,也最懂收敛锋芒。
夏陵在后座一字不落的听着,总觉得钱石说的不是梁暮云。
梁暮云才不像他说的那么阴险,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。
他单方面决定今天不和钱石讲话了。
到了地方,霍风看样子就是常客,到哪都有人认识他,但他却也不是谁都搭理。
钱石土生土长的东北人,也自在的很,他深吸了一口气,冷风穿过喉腔,得意着炫耀:“咋样,小夏陵,还是咱大东北漂亮吧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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