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目光难盛爱意,细细地临摹着那份精致的眉眼。
白知梨刚接受自己的表白,程修宁虽然憋了这么久难受得要命,但并没有做到最后,只是用一些其他的办法让脸皮薄的小学弟替自己疏解过几次。
但即便这样,也从傍晚闹到了凌晨,程修宁的欲望才勉强平息,渐渐冷静下来。
他捞起白知梨露在被子外面的手,放进自己手心里,轻缓地来回按摩。现在不多揉一揉,白天去上课怕是酸痛得笔都拿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