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白知梨穿着衬衫露出大腿晃来晃去,就得把他按在床上办了,哪里还能硬生生忍到现在都没敢泄露半分心思。
但程修宁知道白知梨对男性的过分接近有阴影,虽然他不清楚这份阴影是否会在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作祟,可没有能够彻底得到白知梨的信任,带给他完全的安全感之前,程修宁不敢冒失,更怕会吓到跟只兔子一样胆小的小学弟。
今天在舞蹈教室时的举动,已经算是当下再也忍不下去,才做出的十分越界的行为,程修宁再三警告自己,以后不可以再这样。
从学校到老小区路程只有几分钟,但程修宁走得无比煎熬。他自己也觉得很离谱,明明在白知梨没出现之前的二十几年人生里,他对这种事根本就没有一般男性的热衷,别说找对象,连自己用手解决的次数都很少。
家里人看他一直都没交过男女朋友,一度怀疑儿子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,明里暗里旁敲侧击过很多次,甚至已经做好了绝后准备。
只有程修宁自己清楚,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,就是单纯的对这种事提不起兴趣。
可自从遇见白知梨后,一切都乱套了。
程修宁觉得自己原本规划有序的人生一团糟,现在每天琢磨的只有怎么喂好小学弟,怎么让他住得更舒服,让他和自己在一起更加开心。
他的人生居然一下子就只有个白知梨了,像条渴望得到主人喜欢的大狗一样,甩着尾巴想方设法地围着对方转。
——不过确实绝后了,这点倒是没错。
也幸好程父程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,在他们看来只要儿子最后能带个活的——不活的也行——总之只要能带个东西回家就万事大吉,倒是省了程修宁不少事,至少不必为向家人出柜而烦恼,闹出断绝关系这一套。
爹妈的钱,产业,程修宁还得接手,拿来养老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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