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只能是一个有点凶的学长,不能够释放出更多的阴暗面让对方避而远之。也还好这些念头只是一闪即逝,大多数时候,程修宁知道自己都是正常的。
他对白知梨的喜欢也很正常。
只不过小学弟的身体过分漂亮,有些时候,他会有点忍不住而已。
程修宁偶尔也能刷到舞蹈生练习基本功短视频,知道踩胯轻点的就用手压、重点的就整个人直接踩上去,自然也知道无论男女都很怕这项训练,他也怕自己一个门外汉贸然上手会伤到白知梨,因而刚开始没有直接上脚,只是双膝跪下来上手去压。
但白知梨却说:“没关系的学长,我是童子功,你上来吧,慢慢的动,不会伤到我的。”
程修宁:“……”
不要顶着一张清纯天真的脸说这种超过的话,这句他已经说得厌烦了。
所以很多时候不是程修宁故意想把白知梨揣测得那么坏,是故意来撩拨自己,他的的确确总是在无意间就说出这样……让人听了面红耳臊的话,任谁都会浮想联翩。
程修宁觉得白知梨就算真没那个意思,也是天生会勾男人,无师自通的那一种。
白知梨哪里知道自己说完话就这短短几秒钟,程修宁阴暗的揣测了那么多,他只是自己抱着腿向着两边,正面青蛙趴一样打开。
程修宁看他自己搬腿都几乎能够放平触地了,根本没什么需要人压着的空间。
但他还是听从小学弟的话,脱了鞋,只穿着黑袜,双手都把着扶杆,小心翼翼地踩上对方膝盖内侧,生怕一个不小心用力过度,把人伤到哪儿。
程修宁一个将近一米九的成年男性,常年健身锻炼,体重少说得有一百四往上,真踩上来的时候就像座黑压压的小山,压迫感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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