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地穿透一扇门,传到程修宁耳朵里,让他不自觉地就回想起坐在台下看白知梨跳舞那次,出着神幻想对方是否正是像这样无数次排练,最终才能呈现出一□□样唯美动人的舞蹈。
白知梨还不知道程修宁就在教室外面,一节跳完,老师让休息,他也没闲着,而是去找韩松,问他有没有帮忙把刚刚的片段录下来。
韩松拍着胸脯保证:“放心吧小荔枝,指定给你拍得漂漂亮亮的!保管让你那些粉丝看了欲罢不能,恨不得你早点毕业登台来捧场。”
他说话向来夸张,白知梨怎么也适应不了,被夸得有点羞红脸,声音压得更低,有点着急地说:“嘘,你小点声,也不怕被别人听见笑话。”
“那咋了,我说的都是实话,咱班里系里,除了被劝退休学的那位,还有谁否认?我看你就是被徐清那傻逼pua太久了才会这样,不过现在可以放心了,等我们毕业都不会再碰见他。而且说不准到时候直接退学了呢,这也算恶有恶报吧。”
白知梨倒不是真怕徐清,他性格天生内向腼腆,人当然都是喜欢被夸赞的,但有的人能够坦然接受,有的人就会容易害羞。
白知梨就是很容易害羞的那种人。
下午大课结束后众人纷纷收拾东西回去,韩松也急着和室友一起开黑,但他还惦记着白知梨交给自己的任务,有点为难地问:“你还练习吗?我可以再拖一会儿。”
白知梨善解人意地笑笑:“没事儿你回去吧,我找了人帮我拍,是还得再练会儿。”
韩松如释重负:“那就好。”
“今天谢谢你啦。”
“害都是好兄弟说这些,你以后有啥事儿需要我帮忙跑腿直接说就行。”韩松也没去换回常服,穿着练功服挎起背包,向白知梨挥挥手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