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子的也这么敏感?还是说,敏感的只有这表面看上去天真清纯的小学弟。
“学长?”白知梨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,他只是看程修宁不说话,那种潜意识里感觉到的危险持续地在发出警报。
“……什么事。”程修宁有些艰难地收回目光,等再次落到小学弟漂亮的脸蛋上时,眼神愈发幽深许多。
白知梨不知道怎么的,忽然有点生怯。他总觉得学长的目光有时候特别吓人,仿佛要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连皮带骨吞下去,吓得他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,赶紧把视线挪开了。
撑在瑜伽垫上的双手也有点不自在,扭动着屁股挪来挪去,哼哼唧唧半天,才吐出一句:“那我今天晚上就搬过去,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但我记得新生一般是不允许在校外居住的,你和辅导员说好了吗?”
“有特殊要求的学生可以报备,我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。”白知梨小声说。
虽然谈论的是正事,但他还是觉得被学长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,哪里都很奇怪,便下意识地抬了抬后臀,想要起来,却忽然被程修宁压住了肩膀。
“!”白知梨浑身绷紧,差点没跳起来。
程修宁像座山一样,沉沉地、稳稳地压在他身上。
那双手像烈火淬红的烙铁,隔着一层廉价的睡衣布料,似乎要把白知梨的皮肉和灵魂一同烫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。
耳边响起与燥热初秋迥然相异的冷声:“练功就专心点,别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。”
真s……
后面那个字,程修宁怎么也说不出口,最后只冷着脸道:“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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