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栋子格外兴奋,他忍不住分享:
“今年再养次蚕,家里的收获一卖,明年春天说不得就能娶到秋哥儿了。”
“行啊,栋子哥,我们就等着喝你们两的喜酒了。”
周云飞也跟着点头,表示有需要直接来拿银钱。
三个人有说有笑,回家的脚程极快,到了就各自睡去了。
这蝉虫不经放,放久了要么死要么破壳成了蝉,那肉就不好吃了。夏淼秤了昨晚他们足足带回来六斤多蝉虫,他就留下了两斤,剩下的都给周云飞背在背篓里,包括这段时间收集的蝉蜕和一些炮制好的药就上县上去卖了。
夏淼今日带着外阿婆在旱地里播些大菜叶种子,重新折了红薯秧把之前种黄豆的空地种上,照张阿么的说法,红薯再过半月也能收了。外阿婆干活十分利索,夏淼都追不上她,她还时不时地就教些干活的技巧,完全不像是得了癫病的。
夏淼对她的病情变化有些猜测,只等着到时候去找阿爸细细商量。
他们干了一上午,眼见着要中午了,天气特别热,两人衣衫都湿透了,这片地里的草才拔干净。夏淼怕外阿婆的身体顶不住,也就带着人往家走。
他们刚走到大路上,就见着周云飞从竹筏上下来,手上还提着一块青黑的布,夏淼高兴地对旁边外阿婆道:
“阿婆,你看,那是谁?”
“是小飞啊……小飞赶圩日回来了?”
夏淼没有纠正她说的镇上圩日,反倒点头肯定那就是云飞哥,他站在原处朝着云飞哥那边喊了几声,周云飞也看见了他们,快步走了过来,还提起了夏淼和外婆手中的锄头。
“嗯——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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