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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清确认了两遍自己的脉相,手都抖了起来,他不太确定地看着江淼:
“淼哥儿,你给阿爸诊脉……不再是脉弦了……脉相恢复了……”
“阿爸?你说什么?!”
江淼瞪大眼睛,阿爸的病症早两年就开始了,当时他们日日诊脉,翻阅医书,只能得出一种结论——这是不治之症,与医书记载的癥十分相像,只能依靠汤药来续命,想要根治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正因为如此,江淼和阿爸都不再提起重新诊断的事,毕竟……阿爸的身体确实日复一日地衰败下去,甚至在江淼出逃的前一段时间开始呕血。江淼不想让阿爸死在那个小院里,才奋力一博。
“怎么会这样呢……当时我们都诊断过了,还请了省城的大夫……是阿父,阿父请的……”
江淼全身一震,那几个追着想要他命的小混混,也是他阿父请来的。
夏清确认了一遍脉相,又在腹部探寻,以往就是这里,会有隐约疼痛感,符合癥的情况。但是……现在想想,一开始到这里的几天还会痛,有些呕血的情况,之后症状就越来越轻了!
“是……是江仁……”
夏清几乎是在一瞬间,就想明白了两年多来的事。
他自己也是大夫,江仁却利用了夫夫间的亲密关系,从未让他怀疑自己的重病是假象,说不得那些每天端上来的汤药里……就有微量砒霜。
“禽兽不如!他,怎么能这样对你!”
江淼心如刀绞,他看着阿爸脸色苍白,撑着草棚的柱子才没有摔下去,他忍不住上前抱住了阿爸。
两人都哇哇大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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