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的清爽味道,是小卓娅的味道。
洗去一整天的疲惫后,穿上女友衬衫,打开了浴室的门。听见声响,将腿搭在椅子上的少年向你望过来,看到你后眼睛亮了,直到你走到她面前,才收回有些热烈的目光。
“你的手受伤了?”眼睛从她正在看的书封面扫到她手腕,几道鲜红的划痕渗出血色,似乎因为刚刚洗澡或者动作裂开了。
“那怎么行,还在渗血,会感染的……”你抓住她的手腕,仔细看了看,然后抬起头看她,“绷带在哪儿?”
拿着那些东西,你走回她身边。
“啊,你背了我一路,现在好多了……”糟了,忘记装作腿不方便了,被她发现是装的了。
过程中卓娅有些不配合,你离得近了些,她就往后靠,看了认真包扎的你一眼,在瞄到你领口后移开了目光。
所以……她现在是在害羞吗?
“以后多注意些,不要总是弄伤自己。”少年手背、手腕上有很多疤痕,很多已经很淡了,还有些痕迹明显,看得出一直持续受伤。
她是怎样一个人在这片充斥混乱与血腥的土地上一路走过来的,只是想想就叫你揪心了。慢慢的你低下头,抓着她的手,轻轻亲吻她被你包扎过的手心:“很疼吧?”
卓娅因为你过分亲昵的举动手心颤了颤,她想抽回手,但你紧紧抓着她不放。
“请多爱惜自己一点,我会心疼的。”
……是害羞了吧。
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,你看着卓娅的眼睛,想到她之后会经历的诸多事情有些感慨,但并不担心。这个人,无论外在还是内在,都一样强大。
卓娅对你突然的话语有些疑惑,不过她没躲开你摸她脸颊的手,而是抓住了你的手指:“珍惜我的人,你不就是吗?”
你们静静看着彼此,直到被困意席卷。
“醒了,睡得好吗?”
光景……那真是一个梦吗,那样真实。你点了点头,有些怀念起梦中的小卓娅来。
“没想到局长哄小鬼也很有一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