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7章 力不如人,如之奈何？

事实上，如今对重明所言，已然冒着极大的危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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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，便足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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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明自然知晓其中厉害，点点头没有多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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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，还要如此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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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泽意有所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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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已经做了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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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明淡淡一笑，面上的阴鹫散去，笑容和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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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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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泽心中黯然，忍不住长叹一口气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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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你不起.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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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族之归属，从不是血脉或者其他，而是信念！信念相同，人即是妖，妖亦是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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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明深深的看了一眼混沌缭绕之间缓缓现身的白泽，将其铭记在内心深处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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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去不知时，然，无论我形，体，血脉如何，我仍是妖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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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，只是妖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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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尚未落去，重明已然消散在混沌气流之间，如光雨挥洒混沌大千之中，没入冥冥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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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明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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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穷混沌之外，妖师宫外，白泽眺望无垠，怅然一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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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你不起......”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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