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4章 无敌真寂寞（全书完）

“你不出手了吗.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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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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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顾少伤在碰撞之中获取莫大好处，源在与顾少伤的碰撞之中，本质也渐渐发生了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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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对的无情无我之中，渐渐泛起了一丝灵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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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，已经学会以言语触动顾少伤的心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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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可惜，在顾少伤看来，还是太过稚嫩，太过呆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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源，好似自诞生之时，就被设定不允许诞生自我一般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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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所谓不破不立，人道有缺，欲得圆满，便要有人来补，他是人皇，而我不是，我出手，他也不会允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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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西王母.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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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少伤缓缓抬起手，五指如抚琴一般抚摸着身前虚空之中，无所不在的线条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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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会懂.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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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到此处，顾少伤长长一叹，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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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话虽如此，但我念头不通达啊.......你拖我够久了，也是时候结束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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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诸天但存，本源不灭，吾自永恒不灭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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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海震荡之间，冷漠的意念冷冷回应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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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之本质，非你可灭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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源的意志震动心海，迸发出凌冽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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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本质，的确不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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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少伤点点头，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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