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4 卫先生真乃秦国大救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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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为“卫鞅”的中原士人笑道：“岂敢，秦献公改易秦国的章服制度，也是为了让秦人适应茫茫大漠和雪山草原的环境，入乡随俗而顺俗制宜，根据实际情况制定礼仪，这是为了利民强国，只要能强国存族，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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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卫先生所言，正是渠梁想说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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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渠梁激动地站起身，移席到卫鞅对面，对他说道：“不瞒卫先生，七年前，公父弥留之际，曾经将我和长兄公子虔从外面召了回来，问了吾等一个问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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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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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起那一日的情形，赵渠梁只觉得就在昨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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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，白发苍苍的秦献公让两个儿子跪在床前，说“汝等出赤谷城东望，看到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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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子虔和赵渠梁说，他们看到了高耸入云的葱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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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献公又说，“我秦国的出路，就在葱岭之上，汝等知道是什么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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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子虔性格刚烈，他抢先回答，说秦国未来要继续做一个游牧的行国，纵横葱岭东西，天山南北，与昊朝争夺西域。而赵渠梁觉得，葱岭未来将是秦人和昊朝的天然屏障，只要昊朝不越过葱岭向西扩张，秦人也不要东出，而应该向西方拓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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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是，公父就选择了我作为秦君……”遥想当年，赵渠梁感慨万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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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君的看法是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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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鞅笑道：“以昊朝现在的情形，能羁縻西域南北诸道城邦已经是极限，想要越过葱岭以西，除非孝武帝再世，否则没有哪个昊朝皇帝会做此徒劳无功之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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昊朝自从建立以来，已经经历了六代人，各有拓展。昊高帝赵无恤自不必说，先是横扫中原，晚年又破楚逐越，一统天下，堪称千古一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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