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3 上帝之鞭

知，根本就是一处蛮荒之地，没有城郭，没有农耕，只有一群塞种牧民，还有被他们驱出河西后，跑到那里的月氏人、乌孙人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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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山以北无耕地城郭，秦人怎么活！？”有人如此质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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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隰道：“秦人在陇西河西，本就是半耕半牧，去了天山之北纵然无耕地，又何患之有？穿上胡服，用骑兵的骑射之术，畜牛羊，逐水草而居即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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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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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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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疯了，他疯了。”指着赵师隰，公孙康开始唾骂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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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中国有礼仪之大，故称夏；有服章之美，谓之华。我秦人虽然地处西鄙，却从始至终都归宗于昊天上帝、帝少昊、帝高阳，和昊朝治下的州郡百姓一样，是华夏之族！如今师隰想要让秦人放弃农稼、服章这些固有的东西，而袭用异族胡人的服装，这是在背离秦国和华夏的传统，我宁可死也不会追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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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迂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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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隰反驳公孙康：“你所说的都是世俗的偏见，是昊朝为了他们的天下大一统而宣扬的想法。衣服，是便于应用的东西；礼义，是便于行事的礼节。因此圣人考察风俗而因地制宜地制作服装，根据行事的便利而制定礼仪，都是为了让民众便利。夏、商、周三代的服饰都不尽相同，却能拥有天下；当年昊高帝首倡狄服骑射，打造了一支纵横中原的骑兵，倘若他也食古不化，如今坐天下的，还是昊朝皇帝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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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！”公孙康说不过他，哑口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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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想建立盖世功业的人，必然会遭到庸人流俗的议论和反对；有独到见解的人，必然会遭到一般人的不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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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隰傲然，在昊朝内部蛰伏二十九年，细细研究这个国度和他崛起的历史后，他自认为，自己就是那个能解救秦人的圣贤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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