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0章 惟草木之零落兮

再也没和皇帝说过一句话，不久便永别于人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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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封为文闵皇后，赵恒则封为悼太子，安葬于温县帝陵之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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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彭城乐氏的支系子弟，乐羊代表宗族，来此守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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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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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之后，皇帝结束了祭拜和悼念，疲倦地坐在步辇上，准备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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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在临行前，他却让乐羊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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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才刚刚结束对亡妻亡子的追悼，但皇帝的话语里，已经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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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你便是乐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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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唯，小臣正是乐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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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此守陵，已经五年了吧？也是有心，皇后若在黄泉之下知道乐氏出了这么一位孝顺的子侄，一定会欣慰的。朕听相邦翟璜说，去年他随朕来巡视帝陵时，与你攀谈了几句，觉得你是一个将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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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羊惶恐：“太守谬赞，小人不敢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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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翟璜觉得，不该让你再在这里枯守，应该为国家所用，他有识人之明，已经向朕推荐了许多人才，李悝、西门豹、李克、屈侯鲋，都是一时之选。想来你也不会差，但朕想问你一件事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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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你的父亲，彭城君乐茷之弟乐泰在五年前的南党之乱后，怨恨朕待皇后、太子不仁，南奔至越国。倘若朕命你伐越，越人用你父亲来做要挟，你当如何自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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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临如此抉择，乐羊有些颤抖，牙齿咯咯作响，很久之后才回道：“忠孝不能两全，小臣选择忠于陛下，即便越人将小臣的父亲烹了，做成肉羹送来，小臣也会一口喝下，然后攻越以报仇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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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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