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郁霖的眼神都不太友好,将人狠狠教育了一通,又开了些涂抹的药膏和口服的营养剂。
走的时候摇着头叹着气,董亦池借口送医生回去,也离开了。
严溪换了个房间,躺在干净的床上浅眠。
兄弟俩暂停了争吵,静静地站着,一动不动,和两座望妻石似的。
就这么看着,严溪既不会醒来,也不会睡的更好。
血缘里带的默契,郁彦看了郁霖一眼,两人遍朝着阳台的方向迈步。
被冷风吹着,两人都发现自己各自错的离谱,郁彦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别逼她了。”
“我没想过逼她,我只是不想放手。”
郁霖盯着楼下院子里围在小雪人上面的红围巾,一找到这儿他看见就觉着很眼熟,一回想,是他买给严溪的。
他害怕他像那个围巾一样,被严溪随手围在了会融化的雪人身上。
“你能接受她爱着别人的样子吗?”
郁霖吸了一下鼻子,自嘲地低笑了一声,又因为扯到受伤地嘴角,又痛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兄弟俩是极像的,他们都担心严溪在杳无音讯的日子里,爱上了新的人,曾经独属于他们的回忆,又会原模原样的重现在新的人身上。
光是假设,就足够让他们失去理智。
但选择权从来不在他们手上。
“我这么爱她,又怎么能放心把他交别的男人呢。”
阳台是透明的推拉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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