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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待在身边快1年,还没适应?”时衍有些厌烦,眸子没有停在半趴在地上的男子,随手点了一根烟。
男子闻言,他起身,有些忸怩不安地放下捂着破碎的衣物。
[是啊,都1年了。]他在心里暗自苦笑。
“还杵在这里?”时衍不耐烦地把烟头往旁边的甜品里摁,语气凉薄无情:“还不够?”
男子浑身一颤,结巴地解释:“我……我这就出去。”
他只是看到主人把烟头摁在特地做的甜品里。
只不过瞧见主人脸色不好,想着吃点甜的,心情或许会好点。
可方才他一进门,把甜品小心放置在书桌上,他的细腰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掐住。
他试图反抗,可闻到那熟悉不过的淡淡香味,没了抗拒,反而乖顺,听从男人的话。
“可能是口味不喜欢。”
男子自我安慰,漠然回到自已的阁楼,开了灯,看着自已肩膀上渗出血的咬痕,齿印整齐。
除了咬痕,还有各种抓痕……
时衍看着落荒而逃的人,他自嘲冷笑:“连他都开始怕我厌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