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污泥。
相比于冷,他更恶心身上这臭气熏熏的味道。
当然他用过的那根绳索,其他人都避而远之。
第二天醒来,谢予遥感冒了,醒来头疼厉害,浑身酸痛,走一步就要打两个喷嚏。
林斯起由于昨天失血,没了系统的加持,和平常人无异。
昏睡休养一会儿,昨晚半夜就醒了,他醒来后第一时间来到谢予遥的帐篷。
山里的雨夜,雨水拍打周围的树叶和山石淅淅沥沥,固然声音嘈杂,却是助眠神器。
林斯起见谢予遥睡得酣甜,轻柔在睡着的谢予遥身边躺下,深眸柔情似水,薄唇微勾,眉间藏笑,静静地看着。
他几次想要伸手去触摸,恐吵醒了谢予遥,纠结之后,还是斗不过他对谢予遥爱惜之情,便就收手作罢。
“这手。”
林斯起盯着谢予遥受伤地手,眸光一沉,心疼呢喃细语:“当时肯定很疼吧,你不用这么懂事。”
一清早,林斯起听见谢予遥的咳嗽声,就从医药箱里准备好感冒药,还特地煮了热水。
嗓音宠溺哄着:“来,把药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