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窥视着每一寸。
“你知道你父亲受贿多少吗?”
沉从珑垂下眼,心头涩意发麻:“两亿。”
“哪只两亿,他贪了足足十二个亿,”薛予盛语气带着调侃,“这还没算上你母亲公司贪的。”
沉从珑在听到数额的瞬间,喉头俨然缩紧,她能感受到肩颈处传来疼痛,压力之下的肌肉过于紧张,已然绷出疼意。
完了。
全都完了。
雨声哗哗而下,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,远处的一轮月亮哗哗撒着月光,半分照不到她身上。
薛予盛还在说话:“你父亲还之前就把你许给那些人,瞒着、骗着,说你留学回来就送到他们房里去,还接连许了好几位。”
“现在沉家事情败露,丑闻一桩接一桩,那些人一个个翻脸比翻书快,这不,让我来缉你归案?”
“喂,”他看着这位往昔的死对头像是被抽掉了精气,双目失魂,“你走不掉了,现在走不掉,一年后也走不掉,永远也走不掉,我今天来就是...”
他还想再说,但已经没必要了,沉从珑几乎是呆滞成玉雕,在月光下发怔。
她怔愣着,眼珠如同生锈的铁珠,在干涩的眼眶里转了一圈,看向薛予盛。
“我现在跟你走,和去死有什么区别吗?”沉从珑的语气像是暗流上的冰面,眼神里透露出近乎狂悖的痴狂,赤红的怒火烧尽一切,灰烬爬起,爬起着挣扎着开始重燃,“说啊薛予盛,说啊!”
她急促呼吸着,点头又摇头:“算了,你怎么会说呢,你这么恨我,看到我这副样子,很爽吧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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