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,封太医丞!”
忽然远处马蹄声如雷,一队骑兵冲破雨幕。为首将领滚鞍下马时差点跌倒:“报!华佗先生到城外了!”
刘协手中药勺“当啷”落地。
雨幕中走来个青衫老者,背负的药箱滴着水,银须上缀满晶莹的雨珠。最令人心惊的是那双眼睛——如古井般沉静,又似火炬般明亮。
临时医馆内,华佗三指搭在重症患者腕上,突然白眉紧蹙:“怪哉!此非寻常伤寒。”他掰开病患眼皮,又嗅了嗅呕吐物,“可是饮过死水?”
随行医官突然跪地:“先生神了!城西三口古井近日确实泛着腐臭!”
华佗展开麻布,七十二枚银针寒光凛冽:“取雄黄二十斤、艾叶三十斤、苍术五十斤,大锅煮沸熏蒸全城!”说话间银针已如雨落,病患抽搐的四肢竟渐渐平静。
刘协看得真切,那银针入穴时,患者皮肤下渗出诡异的黑血。华佗头也不抬:“此毒郁结三焦,老朽以‘五禽针法’导引...”
“报——!”传令兵满身泥水冲进来,“徐州刘备带着亲信部曲弃城而逃了!”
刘协额角青筋暴起:“好个大耳贼!平日满口仁德,临难只顾逃命!”他猛地转身,“传令徐达不必追击,先...”话未说完突然晃了晃,被贾诩一把扶住。
疫病第二十日,昌邑城头的旌旗终于不再缠绕麻布。
刘协望着城外新起的坟茔,秋风卷着纸钱掠过他的鬓角。
那些隆起的新土下,有他的将士,也有素未谋面的百姓。
“传旨。”刘协解下腰间九龙玉佩,“兖、豫、徐三州免税一年,病亡者家属赐粟十石,稚子由官府抚养至及冠。”
城楼下,领粥的队伍蜿蜒如龙。一个瘦得脱相的孩童突然捧着粥碗跪下:“皇帝哥哥!”这声稚嫩的呼喊如利箭穿透云霄。
华佗站在医馆门前,看着晨光中巍峨的城楼。老神医银须微颤:“有此仁君,实乃苍生之福。”
青州边境,张宾拾起地上散落的《徐州民生策》,竹简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。他苦笑着望向北方:“主公这一走,十年经营毁于一旦啊。”
关羽抚过青龙刀上的缺口,丹凤眼中情绪翻涌:“大哥也是...迫不得已。”
九江城内,王世充捏碎探报的手青筋暴起:“刘协竟能半月平疫?”他突然厉喝:“传令!所有水井派重兵把守,并整顿兵马,趁机攻占彭城、下邳、广陵,扩张版图!”
月光如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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