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拿到我们资料就能想尽一切办法弄到的?没想到这些人害我们也就罢了,连局内也有勾结外人害自己人,这种害虫不除,我们还怎么能安心去出任务!家里有老有小的,全给害了去吗?”刘文波脑子轰地炸了,以前他一个人是生是死都无所谓,爷爷的位置也没人敢动他,可是现在不一样,他有妻有子,连爷爷都有人敢动了,这是要怎样!
“先不要着急,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猜想,但是我觉得小筝说得没有错,理论上完全是行得通的,既然有人想投诉你,那必定是心里对你不满,可不是那种被你抓过的人会干的事儿,那种要犯要真想报仇怎么可能玩这种投诉人的把戏,这种把戏不是政敌就是情敌!”刘少龙说着自己的看法,要犯最直接,要弄就弄死你,要么不弄,哪有可能去投诉还里应外合的,要开车撞你,一下撞不死,再来第二下,怎么可能还逃逸?
听了自己公公的话,王筝不禁低头沉思,情敌,想到这二字,王筝抬头望了眼刘文波,情敌?自己哪有找什么情敌?那就是政敌了?“情敌,我和文波都不可能有,我俩……我俩打小就好,不可能有情敌,那么就是政敌了,我不可能有,文波也不可能有,要么就是爷爷或者父亲你们的政敌了?”王筝是觉得自己认识的人再讨厌自己也不至于要害人性命这么复杂。
“我?”刘少龙摇摇头,自嘲地笑了笑,自己哪有什么政敌,胸无大志,做做政委的工作就已经心满意足,从来没想到走到前线去,只配合好领导的安排就好,哪儿来的政敌:“要说你们爷爷的话,还真有两个,可是那年纪都是半截身体躺棺材里的人了,还争个什么劲儿呢!”
“他们是不争,可是并不代表他们的后人不会争,如果他们觉得我们家刘文波发展得很好,会不会因为爷爷一直在而有机会接任他的位置而下手也不无可能!这些人为钱为势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,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!”王筝不甘示势地说了句。
刘文波也点点头:“再说,敢动爷爷的也就只有那几个人有胆子,不说别的,随便在这军区挑个人,也没人敢动你爷吧,爷爷平时低调,出去都不带人,就只跟着一个警卫员,才让人有机可趁了去,要是不了解爷爷生活习惯的人想下手也难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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