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在扶阳派内一向是放养,没有那么诸多的规矩,他们完全可以控制着江浸月在事发前两天再回丹丘山,甚至是在扶阳派支援的队伍出发以后在半路上和他们假装偶遇。时间这么短扶阳派的人根本来不及发现她的破绽,她完全可以像潜入玄清山派一样毫无违和地潜入扶阳派。
这样的话都用不着等流景的这封符鹤,他们先前发往扶阳派的那封符鹤恐怕就已经打草惊蛇了。
想及此处仇彦不由得一阵心惊,心想自己怎么忘了这一点,得在行动之前将这个隐患提前排除掉,但这话他肯定不能直接和流景明说,想了想劝阻道:“浸月若在队伍里,以她的身份地位必然是和带队的大前辈一起走在队伍最前面,她要是看到是你发来的符鹤只怕会率先抢去查看,反而坏事。”
流景听闻一想也是,问道:“那该如何是好?到时候她要想阻拦我们对胡越桃下手还是小事,有那么多前辈在随随便便就能制住她,关键是我怕她受不了刺激心魔会趁机捣乱,到时候事情就更加麻烦了。”
仇彦凝神思考一会儿,说道:“天元城到玄清山的距离比到丹丘山的距离要近许多,算起来应该还是我们这一队先到。不如等到时候到了天元城,你就脱离队伍继续前行,率先与扶阳派弟子会合。若是看到浸月在队伍里,二话不说先将她打晕,再以符咒让其陷入深眠,着人在原地看管,不要让她来天元城。若是不在,也可将梅芳礼就在胡越桃身上的事告诉他们,之后也更好配合行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