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从山下给他带回喜欢的吃食,再没有人在他受伤时日日照顾他,也再没有人会亲切地唤他一声“师弟”了。
祝灵囿陷入回忆之中,停顿良久才道:“罢了,不说这个,回去我自会为他做法祈福。今夜你先凑合跟我睡一屋,明日我再让人给你收拾间屋子出来。”
这边待两人走后,祝鸿雁方才端了半天的镇定模样便瞬间崩塌了,整个人迅速萎靡了下来,脱力似的走到案边坐下,单手捧着吊坠,玉髓中时不时闪过的一抹流光几乎刺得他眼睛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