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水患是否解决?”
“水祟已除,若官府尽心修造堤坝,自然是无碍。只是弟子归途经过澧山时曾探得师兄踪迹,本欲寻他一同回玄清山,却未寻得他人,只找到此物,”祝灵囿说着从怀中取出玉髓递与祝鸿雁,“不知师兄是否已经回到门派?”
祝鸿雁接过玉髓,见玉髓底部沉着一缕黑气,像是被怨气所浸染,心中隐有不安:“你师兄下山许久一直未归,我正欲派人下山去寻。”
祝灵囿沉思片刻,将一路经历之事禀明。
“竟有这等事,那孩子现在何处?”
“正在门外侯着,我去叫他进来。”
祝灵囿说罢去门外将仇彦带进来,仇彦进入阁中先行一礼自报家门。
祝鸿雁见这孩子举止大方谦和有礼,心中很是满意,但听祝灵囿所说此子身份特殊,先前应当从未修行过仙道术法,为何他见这孩子身上隐隐有股灵力波动?莫非... ...
“公子有礼了,听囿儿说你在昏睡之时曾做了一个梦,不知可否详细说与我听听?”祝鸿雁问道。
“自然。”仇彦将梦中所见悉数告知。
祝鸿雁在见到玉髓中那一缕浊气的时候他就已隐隐有了个猜测,听完仇彦所说的梦境之后更是不安。再伸手一探仇彦的脉搏,顿时心凉了大半。
祝灵囿见他神色一凛,不免心慌起来,问道:“怎么了师父?可是有何问题?”
祝鸿雁沉默了好一会,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头震动,强装镇定说道:“这位小公子无事。只是你师兄... ...祤儿他,恐怕已经遭遇不测。”
祝灵囿听闻一下皱起了眉头:“怎么会,师兄的玉髓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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