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1章 得与失

抖。

滕雅的身体微微颤抖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，她别过头，避开高寒的目光，声音低如蚊蝇，「我……」

「说！」 高寒怒吼一声，猛地将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，文件散落一地，露出最下面的一份文件，赫然是当年高家案件的调查报告。

高寒愣住了，他 慢慢 弯下腰，捡起那份报告，一页一页地翻看着，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
「这…这是怎么回事？」 高寒的声音颤抖着，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痛苦。

滕雅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，她知道，自己完了，一切都完了。

「高寒，我……」 滕雅想要解释，却被打断。

「啪！」 高寒猛地合上文件，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滕雅的脸上，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。

「为什么？！」 高寒怒吼着，眼眶泛红，「为什么你要骗我？！」

滕雅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，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眶顿时红了。高寒的手还僵在半空中，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。他竟然打了她，打了这个他一直想要保护的女人。

「你……」滕雅捂着脸颊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却倔强地没有让它落下来。她咬着嘴唇，声音颤抖，「你居然打我？」

高寒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，疼痛蔓延至全身。他想要解释，想要道歉，可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，却变成了一句干涩的「对不起」。

「对不起？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？」 滕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， 「高寒，你告诉我，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？你的玩物吗？想打就打，想骂就骂？」

高寒痛苦地闭上眼睛，他何尝想要这样对她？可是那些证据，那些关于滕家罪恶的过往，就像是一把把尖刀，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脏，让他无法呼吸，更无法思考。

他猛地睁开眼，一把抓住滕雅的肩膀，语气急切，「滕雅，你听我说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，我……」

「那是什么样？」滕雅用力地甩开他的手，步步后退，眼中满是失望和戒备，「高寒，你变了。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高寒了。」

高寒颓然地放下手，是啊，他已经变了。从看到那些证据的那一刻起，复仇的火焰就将他整个人吞噬。他变得易怒，变得偏执，甚至变得冷血无情。

「滕雅，你相信我，总有一天，你会明白我的苦衷的。」高寒的声音低沉沙哑，带着一丝恳求。

「苦衷？什么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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