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万不得已,否则极少有人愿意选择这种方式。
林医生瞧着他俩,郑重点头,道:
“我进入军队当军医时,上将刚满20岁,那时的他已经在军营奋战了四年。”
“进入军队后,第一次遇到上将的易感期,我就被震撼到了。”
“你们能体会将抑制剂针管直接扎入一个20岁少年的腺体,而他却一声不吭的感受吗?”
“后来,我一了解,原来从上将入伍开始,他的每次易感期都是这样度过的。”
“在紧张的战时状态,根本就容不得他花更多的时间去慢慢度过易感期。”
简单一句话总结,这些年,秦坤已对易感期的极限疼痛习以为常。
不用林医生再说下去,易牧野就知道秦坤会出现这种心理障碍的原因。
自从和沐时鸣在一起后,秦坤再没出现过易感期,已经近半年没受过从腺体注射抑制剂的痛苦。
结果,因为沐振手术所需再次让他尝到了久违的疼痛,从而激发了他内心害怕失去沐时鸣的恐惧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