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他俩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,这还是他第一次注意到秦坤的腺体。
alpha在易感期来临前一个星期,会贴专用阻隔贴来防止信息素外泄。
秦坤和他在一起后,再没进入易感期,所以除非他动情,否则不会出现信息素外泄这种情况。
两人的信息素阈值恢复正常后,秦坤连阻隔贴都用不着,更别论通过腺体打抑制剂。
就算有近半年时间他的腺体再没经受针管之痛,还是能隐约从腺体上看到针眼残留的痕迹。
常年的战争不允许他有丝毫懈怠,为了将易感期的影响降到最低,他选择了最为痛苦方式度过自已的易感期。
沐时鸣盯着秦坤的腺体,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这些年,他是在怎样的煎熬中度过的易感期。
医生给秦坤的腺体消完毒,拿着很粗的针管走过来说:“上将,我要开始提取您的腺液了,请您做好准备。”
“我准备好了,开始吧。”沐时鸣听到他有点发闷的声音。
放眼一看,沐时鸣发现,医生手里提取腺液的针头竟比打抑制剂的针头还粗。
当针头扎进秦坤的腺体时,沐时鸣感觉自已的手被他紧紧攥住。
他的力气很大,捏得沐时鸣的手指发疼,却只听到他闷哼一声,再没其他声音。
沐时鸣赶紧为他释放着安抚信息素,希望能减轻他的痛苦。
医生小心抽取着秦坤的腺液,眼里满是不可思议,“上将,您要是疼的话,其实可以叫……”
正在此时,隔壁医室忽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痛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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