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不跟你说了乐官,我得去喝点水压一压,然后还得通知仵作和太守,这孙子也算是重犯……”刘明说着拍了拍逢乐官的肩膀,佝偻着腰身就要离开。
“那我替你去找范仵作吧,我刚好去司马昭那!”逢乐官眼看着刘明要走,赶紧拉回自己的思绪。
“也好,那就麻烦乐官替我去跟仵作说一声。实话实说,我还不愿意去见那俩人呢,满身尸臭味!”刘明小声的嘟囔了一句。
逢乐官客套的笑笑,拍了拍刘明的胳膊,两人告别。
一边往前走,一边觉得脑袋越发沉重,明尸仵作范兵,内尸仵作范民,两人虽是亲兄弟,但却总要在同一具尸体上争个高低,两兄弟只要一出手,李榷孙子是中毒身亡的消息就瞒不住……近期去看过那孙子的,也只有逢乐官自己,所以他必须想办法搞定仵作兄弟俩,让他们把李榷孙子的真实死因掩盖过去。反正这孙子坏事做尽,也算是罪有应得。
逢乐官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敲击着自己的太阳穴,回想着关于两兄弟身上的所有往事,这两个人不争官场名利,不争金钱女人,几乎毫无弱点,他俩唯一所求就是比谁更能振兴家风!
就在这个时候,长安太守郭配刚接到董舒前往天水府办案的消息,他突然心血来潮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远在天水的堂哥郭淮,因为他从曹也身上尝到了一些人情世故的甜头,他知道要想在这片土地上站住脚,除了大司马的背书,还需要哥哥郭淮的站位。
就在他写完等着晾干的时候,刘明闯进来报告了李榷孙子死在牢中的事情,郭配想了想,当即又提笔加上了这个信息。
远在天水的郭淮对这一封不速之信感到意外和叹息,很明显对于董舒的到来他毫无波澜,让他有所触动的是李榷孙子的死亡。当年父亲郭汜和李榷两人共同创业,最后走上不同的道路,子孙后代的下场也迥然各异……但不管怎么说,父亲临死之际还在惦记着曾经的战友,这一点就让郭淮无比唏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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