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我也正为这事发愁着呢,西街现在停了工,压力全到我这边了,长安大道上的商户们又盯着抓的这两个人,我现在真是左右为难。“郭淮看孙礼架起腔势,就做出讨好的姿态。
“其实难也不难,伯济你不在乎州牧这个位置,不妨就出个错让了位置回陇右去,那里才是你的大本营。倘若在这里纠缠的久了,要是回不去了……”孙礼端起茶盏。
……
郭淮后边的那一顶轿子,坐着脸色发白的贾充。替司马昭挡下那一刀,距离心脏只有两公分,到底伤了有多重,没人能说清楚,他只觉得浑身终日没劲,喝了参汤药水也不见好转。
两顶轿子到了西街,守门的看到是郭淮,当时如临大敌。
司马师亲自迎接,领着郭淮走进停工的工地,脸上笑嘻嘻的介绍着这些工地未来会呈现的模样。
“司马总领,工地就不看了,你是大司马亲封的指挥,这一切自然不会有问题;淮某今日来是有一桩好事,想问一问司马总领的意见。”郭淮引着司马师往回走。
“下官掮领西街不久,还没来得及跟州牧大人汇报进展,今日大人亲临现场,真是让师不胜惶恐,有什么吩咐,细听大人尊便。”司马师跟在郭淮身后。
“我洛阳郭氏有一槐女,此女子喜善武功,从小练得刀枪棍棒像是个男儿身,现在出落到华信之年,也没个称心的男子汉……”郭淮直奔主题把目光落在司马师脸上。
“州牧大人所说的,莫不是巾帼不让须眉的郭槐?”司马师问道。
郭淮点点头,“正是家侄。”
“那大人所说的好事是令侄女和……?”司马师一时间没听明白,因为自己已经有两任妻子了,而司马昭又背着通蜀的嫌疑落在大牢中。
郭淮笑了笑朝远处的随从招招手,那随从就走到轿子旁边把贾充请了出来。
司马师一看到贾充,不由地皱起眉头。“州牧大人的意思是,令侄女和贾充?”
郭淮稳重的点点头,面色平静。
“如此恐怕不妥,贾充虽有官职在身,但饶的只是本家门仆,令侄女乃郭氏正统,怎可下嫁门仆。”司马师连连拒绝。
“说起舍侄和贾充的事情,却也不是淮某随意撮合,据槐儿的说法,她曾救过贾充两次,贾充也想着办法报恩与她,因此才有了两人的缘分,如果不是两人情投意合,我这一把年纪了也不会干涉她们;贾充虽是门仆,但我听说他在洛阳行走的时候,因为聪明机灵又是同乡也曾被关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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