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眼光看向门口,夏侯霸自然明白堂哥的意思,于是跟着管家走出房间。
逢乐官一边把东西装进箱子里,一边小声的说道:“郭配带人闯到西街去,当街抓了魏子谏和一名文记。”
“抓魏子谏司马师也没有阻拦?”夏侯晚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逢乐官摇摇头。
“这就有意思了,看来司马师有自己的打算;通知项伯按计划给郭淮加把火。”夏侯晚回答。
“是。这些东西……?”逢乐官应了一声,目光盯着箱子。
“东西是好东西,但没人能看懂就等于没有价值,留在你那赏玩吧,我看你挺上心的。”夏侯晚走到逢乐官同一水平线上,用余光瞥了逢乐官一眼,那眼神意味深长。
因为逢乐官公开的家乡就是广汉州。
此刻楼下传来一阵车马叮叮咣咣的声音,这是六台轿才有的气场,逢乐官推开窗子看下去,正是新任州牧郭淮的座轿。
郭淮在天水接到消息,郭配带着兵役去西街那人,当时就不淡定了,这年轻人还真有闯祸的精力,他刚在寺庙中语重心长的给郭配讲了一回人情世故,郭配转身就给他来个大的。可惜紧赶慢赶,当他到达西街的时候,事情已经处理完了,司马师带着众人跪在门口恭候郭刺史的大驾,郭淮也只是严肃的看了他一眼,就调头朝长安府走去。
郭配享受到重刑赵无量带来的快感,当即就把张黄和魏子谏也吊在地下刑房,接下来就是一阵惨绝人寰的刑讯三件套,皮鞭,火烧,冷水刺激。
“快住手!”郭淮的主簿郭仁出现在地牢门口。
郭配看到郭仁,知道是郭淮到了,就摆摆手带着明伦往上走。
“我给你交待过了,西街的事情只在中间调停,不要做任何动作,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郭淮的声音很轻,当着众人的面想尽量给郭配留些面子。
“大哥……不,州牧在上,这帮人上午要来拆长安府的明鼓,情况非常紧急,我调查之后发现是有人故意教唆这他们来长安府闹事,甚至拆明鼓也是有人教唆的。”郭配言辞凿凿的回答。
“教唆,你查到是谁教唆的?”郭淮问。
“就是西街的文记张黄,他当众说误了西街工期他们也是个死,所以这事他们做不了主,让这些商户都来长安府找父母官请命……上次他们来闹事被我们驱散之后,这次就又教唆商户来拆明鼓,这个行径太恶劣了!”郭配回答道。
“有实在证据吗?”郭淮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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