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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悠震惊,手里的瓢掉落沙地,粘上一层尘土:“你…你怎么能这样做!”
叶游鱼眨巴着无辜的眼睛,疑惑道:“你不是想要摆脱阎王吗?我这是在帮你呀。”
祁悠皱着眉,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,最后起身回到屋内紧紧关上门。
看着那扇门,叶游鱼收起嘴角的笑意,想起了江镜衍。
江镜衍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呢?
江镜衍对他倾诉爱意的时候,他却傻乎乎地看不清自己的心,徒留江镜衍一个人在这场感情里坚持和努力。
可当自己终于明白过来时,他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,用各种过激语言和行为把江镜衍刺激得伤痕累累。
叶游鱼轻叹了口气,感情明明这么简单,他能够轻易看清祁悠和阎王之间的牵扯,为什么就看不清江镜衍对自己的呢。
阎王觉得叶游鱼这法子甚妙,自己堂堂阎王,从前那样不顾面子追赶着祁悠,这下怎么着也得换祁悠吃吃苦头,感受爱而不得的心情了吧。
他美悠悠地喝着小酒,就看见叶游鱼和慌里慌张的黑白无常来到殿内。
叶游鱼已经把祁悠和阎王的事告诉黑白无常了。
阎王嫌弃地看着黑白无常:“干什么毛毛躁躁的。”他又转向看叶游鱼,笑眯眯道:“怎么样,祁悠是不是托你告诉我他想我了?”
叶游鱼摇摇头:“不是,我是来告诉你,祁悠已经去投胎了。”
阎王:“?”
传说中,阎王之怒,伏尸百万,流血千里。现实里,阎王在茫茫排队投胎的鬼群里,焦急寻找祁悠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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