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庄严沉稳,不怒自威,只不过眉宇间多了些许忧思深重,想来是近日国事繁忙。
“卿云。”他坐下来,眉头紧锁。
我张了张口,喉咙干涩喑哑,无声地唤了一句“皇兄”。
他欲言又止,目光在我身上久久流连,最后叹了口气,对身后招招手:“陈太医,你来看看。”
……
这位陈太医,瞧着眼熟。
我想起来了,顾伯驹从宫里请来的就是这位。
他对顾伯驹说我只是身体虚弱,结果转头回宫告诉皇兄我的境况。是夜我从将军府潜逃,半路被皇兄派来的人拦下。
皇兄说他派人去找我,是想将我接回宫,没想到我会因此受伤。
说话时,那张冷静自持说一不二的脸上,第一次流露出如此明显的内疚和后悔。
我被宫女扶着坐起来,喝了点水,勉强发出声音:“没事……我只是,摔了一下……”
皇兄皱眉:“病成这样,还想瞒我?”
再看陈太医,站在那里一副沉痛不安的样子,显然早知道我病入膏肓,命不久矣。
我自知无法反驳,没有再说话。
皇兄对身后摆摆手,示意他们先出去。
房里安静下来,皇兄看着我,面上多了几分冷意,淡声道:“当初你执意要跟顾伯驹走,说他会待你好。他便是这么待你好的?”
我垂下眼帘,说:“我自己体弱多病,怨不得他。”
“身上的伤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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