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头发或脸颊,不知道虚情假意给谁看。
若我可以开口,我一定叫他滚。
天快亮时阿玥来看我,这次顾伯驹没有赶她走,她小心翼翼来到我床边,还没说话,眼泪先落下来。
许是怕吵醒我,她不敢哭出声音,只敢轻轻啜泣。哭了一会儿,她哽咽着问顾伯驹:“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他?”
顾伯驹皱眉:“我们两个之间的事,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?”
阿玥不依不饶:“可是你不该让他伤心,更不该在他生病的时候……”
那种事难以启齿,阿玥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“你知道他生病?生的什么病?”顾伯驹问。
阿玥一愣,心虚道:“大夫不是来过么,为什么还问我?”
。马又严“御医只说他身体虚弱。”
“哦,那就是罢。”
……
两人的说话声窸窸窣窣,惹得人犯困。
再次醒来,窗外一片漆黑,我似乎睡了一天一夜。顾伯驹和阿玥都已不在我房里。我试着动了动,疼痛从四面八方蔓延而来,一时甚至分辨不出是哪里痛。
我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,心道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顾伯驹了。
第7章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将军府比我记忆中大很多,怎么走都走不到头。
走着走着我忽然明白了,大抵是我身体虚弱、行动迟缓,才会觉得这条路格外漫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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