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服下药后,才劝道:“你身子不好,也该注意休息,切勿劳累过度。”
时绾眠点点头,最后写下一笔后,才说道:“师傅隐居多年,出山是为了.….我吗?”
“许久未出山,甚是想念,便出来看看。碰巧听到你病危的消息。本以为时言玉同你…...”
紫竹并未继续说下去,而是叹道:“没想到你不愿忘去。早知如此,当时我不该给你服用此药。”
“若非师傅,恐怕我早已......”
“今日,也多谢师傅了。”时绾眠说道。
看着她格外平静,紫竹问道:“眠眠,你恨吗?恨人,亦恨天。”
寒风渐起,时绾眠看着窗外明月。
“说来也是奇怪,醒来之后,好似顿悟般。他人恨我,我恨他人,皆无意。”
“对错难分,各人有各理,人亦千千劫。”
“浮生如寄,我亦如是,行完一生即可。”
几日后,时绾眠奉命南下,与商贾商议,却不知晓,那商贾竟然是叶青庭......
“叶家叶青庭,见过公主殿下——”叶青庭行礼后,抬眼时,看到来人竟是川竹,不由地呆愣几分。
待众人离去后,屋内只有时绾眠与紫竹时,叶青庭才继续说道:“川竹竟是淮乐公主?!”
“那个跟在温淮知身后喊着淮知哥哥的女子,竟是令人闻风丧胆,辣手摧花的淮乐殿下?”叶青庭本来紧绷的弦不由地放松了几分。
“......”她貌似没这么喊过温淮知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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