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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知道离酥为何缘故一直在帮着温淮知,或许背后另有隐情。
见两人势如水火地往后山而去,温淮知无奈地扶了扶额头,随即继续低头研究起手中的文书。
温淮知知晓,二人不会发生性命之忧。
虽说是要一决高下,但终归是切磋而非生死搏杀,因此也就放心地留下来处理公务。
几日后,时绾眠来到平国公府看望长月。
平国夫人见来者是时绾眠公主,顿时面露喜色地跟在时绾眠身侧,略带歉意地道:&a;quot;不知公主今日光临,妾身准备不周,还望公主恕罪。&a;quot;
“夫人无需客气。”时绾眠挥挥手,嘱咐跟随的宫女将上好的药材放下。
随后,她对平国夫人说道:&a;quot;本公主有些话想与长月公子单独谈谈。&a;quot;
语罢,时绾眠向前走了一小段路后到了长月的院中。
她本想命人去提前示意一声,不曾想守在门前的婢女直接推开了门扉。
只见长月半倚在玉制的榻上,脸色有些苍白。他手捧一碗药汤,时而咳嗽几声。
听到响动,他不悦地抬起眉眼,目光一触及来人,顿时身形微颤,连忙放下手中汤碗,想要起身行礼,却因许久未下榻而踉跄了一下,最终摔倒在地。
&a;quot;长月见过殿下。&a;quot;他语气温柔低沉,衣衫不整,发丝散乱,显出几分凄凉倦怠的气息,引人怜惜。
“你们先退下罢。”时绾眠淡淡地对左右的婢女说道。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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