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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信中还精确记载,她偷看温淮知的次数.…..
二百三十五次..….
时绾眠眉头微蹙,轻点信笺。
一旁的裴洲池见她神色不悦,还以为信中内容过于孟浪,惹得她勃然大怒。
&a;quot;恐怕有些添油加醋,公主莫要动怒。&a;quot;裴洲池轻声安慰道。
“明明是二百三十六次,少记了一次。”时绾眠撇撇嘴。
话题未曾久留,时绾眠心知沈复已开始离间她与裴洲池,毕竟如今裴洲池战事频频告捷。
&a;quot;公主此计高明,借美色演了这么一出好戏,竟连沈复他们都被蒙骗了过去。&a;quot;见时绾眠无甚大碍,裴洲池摆好玉樽,斟下清酒。
时绾眠美目流转,拿起玉樽,轻酌一口,慢悠悠道:&a;quot;谁说本公主是演的?&a;quot;
那长月自是不会昏聩,若是演戏,日久必生破绽,更遑论那老谋深算的沈复。
他们千算万算,却没想到她并非作伪,而是实打实的真情流露。
裴洲池闻言一怔,神色复杂,须臾间便恢复常态。看来温淮知便是先前给她写信的男子,难怪她如此上心。
意识到这点,裴洲池唇角微扬,似笑非笑道:&a;quot;真不愧是公主,正事与谈情说爱两不误。&a;quot;
他心中早有定论,只是不愿承认。
只要时绾眠不当面承认,他便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告诉自己一切皆为假象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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