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你就别怪川竹了,都是我的错,这才耽搁川竹的时间。这样,下回我请你喝酒赔个不是。”叶青庭诚恳开口,他觉得男子只要扯上喝酒,就可以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“仅是,兄长么…...”温淮知微微低喃。
许是风声太大,亦或是温淮知声音太轻,叶青庭把对方说的话听成了喝酒么,于是连忙点头:“对对对。既然川竹兄长来了,那我就不送你们了,毕竟这里也没有马车,我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随即,温淮知与时绾眠像往日般并肩走回家。
只是,这一次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默,仿佛心中各怀心事。
最终,温淮知打破沉默,轻声问道:“你.…..身体好多了吗?”
“嗯。”时绾眠点了点头,似乎想说什么,但又感觉话题到了此处,终是无言。
夜深人静时,温淮知翻阅书册时,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旁还未归还回去的都城律法上册集后,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川竹今日为他人讲书时的身影。
他想着,对方既风度翩翩,又家财万贯,川竹会不会像给自己说书时一样,给叶青庭讲述那些动人的故事呢?
又细想川竹为了不让叶青庭误会,所以才称呼他为自己的“兄长”?
更有今日她难得露出的笑意,在脑海中闪现时,让温淮知的内心骤然感到一阵不适,好似被心中被什么无形的事物堵住了,之前的矛盾越发清晰。
当他意识到这些情绪的来源时,心中猛然一震,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所适从的懊恼。
他竟然会有不想让川竹给别人说书的想法,准确地说,是不希望她用对待自己的方式去对待他人。
可是,这是川竹的自由,他怎么可以产生如此自私的想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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