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星身上的鼠尾草气味儿在变淡,那是他的体温升高,身体里的阻抑剂通过表层细胞在释放。
管召南亲吻完陆言星的腰,动情地说:“陆小狗,你是自己扶着桌子还是我抱着你?”
陆言星咬着牙一声不吭,双手却听话地撑在球桌的边沿上,冰丝材质的校服半耷拉在身上,因为管召南一紧一松的动作,背上忽冷忽热。
贴身的宽松短袖早已经被管召南褪到了胸前,他却恶趣味地将陆言星压在粗糙的球桌台面上,只用一只手就能轻松将陆言星的两只手控制,慢慢推着他将身体伏得更低。
陆言星的胸口贴着粗糙的台面,越贴越近,胸前两处传来的痛感让他挣扎着想爬起来,可手被管召南紧紧钳制,只能把嘴里的嘤咛全部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