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开花,佟嘉文蹲下/身摸了摸它郁郁葱葱、光滑无毛的叶子。
抽到第三支烟的时候,宁晖来见他,把东西拿走。
他眼睛发红,应该是刚哭过,哽咽着说,“嘉文,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佟嘉文绕开话题,“你来的次数不多,没有什么东西留在我这里。”
宁晖说,“我和他真的好久都没见过了。”
佟嘉文没开口,沉默地看向板蓝根,似乎没有认真听他在讲什么。
尴尬的氛围弥漫开来,宁晖顿了顿,忽然说,“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。”
佟嘉文冷静地问,“是因为我太忙了很少照顾你,还是我尽量早些回来,每天都在家陪你才能让你满意?”
宁晖嗤笑一声,露出荒谬的神情,笑的样子很滑稽。
佟嘉文一向如此,他的反应也在宁晖意料之中,说话语气不激烈,谈不上愤怒,连神色都没有丝毫波动。他好像在让步,反思自己,在质问他的选择,再说一些挽留的话,可是只让人觉得他无所谓。
宁晖离开前突然发恨,语气也第一次充满敌意,“不,不是。佟嘉文,你谁也不在乎,对谁都一样。”
佟嘉文没有挽留。
他转身时看到板蓝根被烟熏得弯了弯。
他摘下眼镜去关灯,觉得是熬夜太多出现了幻觉,没再注意。
佟嘉文新男友叫应承景,认识得偶然,晚上十点佟嘉文下班一个人去看电影,旁边的男人也没有伴,这一场次人很少,电影里血浆横飞,映得他脸庞发红光,他忽然转头问佟嘉文,“你是不是医生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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