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把床头桌上的水杯拿去加了点温水递给我。
——希望她不会为此不开心就好。
正好我渴得紧,接过杯子一口喝掉半杯,问何荷允:“你们怎么也来了?”
她回得很轻描淡写:“来挖你啊。”
后来我才知道,古芝蓝收到事故消息的第二天,就飞到西伯利亚来了,并且在她的通知下,何荷允和方秀也随后赶到。
当时由于飓风肆虐,搜救队根本无法行动。她们顶着飓风强行把车开到附近来,了解了情况后,自己另行组建搜救队找我。她们这种极度危险的举动,被原本搜救队的队长多次发出严重警告。
可你知道的,一个是古芝蓝,一个是何荷允,根本不可能听他的。
然而到她们真的行动时,那队长却又毫不吝啬的借出很多设备。
听这里的工作人员说,为了克服恶劣的条件、争取时间,她们放弃常用的掘进机,改用直径仅为90c小型钻头。不停的钻了100多小时,才终于找到我所在的坑洞。
90c小型钻头,也就是说,那条长达3000多米的坑道,根本不足一米宽!而巩固土壁的方法,用了一种叫“光凝”的技术,老实说,这个我不懂,不过你可以去参阅何荷允发表的相应文章。相关技术已经收录在国际搜救蓝皮书里。
何荷允正是爬进这条不足一米宽的坑道里,把我从地底3000米深处重新带回地面来。她们找到我的时候,我已经休克了。不得不说这是我命不该绝,恐怕再晚一点点,她们就只能把我的遗体送去阿尔科冷冻中心冻起来了。
有朋友如此,实在是我人生最大的幸运。
纵然这样,实在很难想象,竟然只用100多小时就能挖到地下3000米!何荷允说,全靠古芝蓝及时调来的那台性能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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