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是两种情况:一是器质上的损伤,阻断了提取;二是心理上的封闭,潜意识的切断了提取。而这两种情况,同样不好解决。
“如果是后者,”他说,“虽然也有一些办法可以尝试突破。可如果她的日常生活没有受到影响,那就根本没必要翻出来。毕竟,平均有高达80%的长时记忆,终生都不会再提取。”
我觉得也有道理,而且那本身就是她们之间的事,我倒是有点多管闲事了。
不过再然后,这种平静生活还是被打破了。
那是在我的论文快完成的时候,我正忙着整理实验素材。我们那儿的普通实验室,为了“透明科研”,都是向走廊的那面安装了宽阔的玻璃墙。
而正是这样的玻璃墙,在很巧合的机会下,被路过的古院长看到了那段视频。
当时何荷允和程序员刘政也在实验室里帮忙,古院长敲门进来,一脸惊讶,他问:这是什么。
我说,我们转录的记忆图像。
古院长让我把视频再倒回去让他看看。
反复看了两次,他惊讶的说,视频里那个人,好像是何荷允的妈妈!
简直是电视剧的桥段!属于何荷允的故事总是这样。
“你见过她?!”何荷允惊愕的问。我们都以为,何荷允是从孤儿院领养的。
“小允是从孤儿院领养的。”古院长说,“不过当年你妈妈亲自来找过领养人——可能是确认下收养的人对你好不好。但也就一次而已,就那会儿见过一次,和这人很像——说起来你跟她也挺像的。你爸爸们没跟你说?”
“没有……那她为什么……”何荷允顿了顿,“不要我?”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