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受烟熏之苦,对她自己的健康也有好处。
在这段期间,方秀还进行了其他两个相对小一点的手术。身体状况虽然偶有反复,但总的来说都是往康复的方向发展。
几次开颅手术后,她的记忆依旧没有恢复,阅读障碍症也还在。何荷允依旧陪在她身边,事无巨细的照顾她的所有一切。如果下午去探望方秀,偶尔还能听到何荷允给她念书的声音。
与以前不同的是,方秀不再是昏迷不醒的植物人,而是静静的或躺或坐,听那些有阅读障碍的她所不能阅读的,写在纸上的事。
老实说,我去医院的次数不多,很多情况倒是古芝蓝告诉我的。她隔不了几天,就会去医院探病。我不知道她去医院的主要目的是什么,当然,我希望她主要是关心方秀的状况,或者为别的一些什么事。如果她探病的目的只是何荷允,那她真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。
程序员刘政是我找来的帮手,其实也是从小一块玩大的朋友,也是从小学到高中都在同一个学校。这大块头虽然话少,但也算得上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程序员了。
转码工作进行到最后的时候,我跟他两个都是废寝忘食的对着电脑。毕竟在即将能看到成果的时候,谁还会有闲工夫去休息啊。
从生物电转译成可视的图像可是件很麻烦的事,因为我们必须人工模拟整个提取过程。光是寻找方秀大脑的提取模式,就花了很大的精力。最终的图像出来虽然只有10秒,但能像现在这样,基本保持正常速率、画面清晰,已经是非常难得。
看完成品后,刘政和我面面相觑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他说。
我像领导一样拍拍他肩膀:“很好啊,竟然有家庭录像的效果。”
刘政没打算跟我开玩笑:“你知道我说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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