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用的是“玻璃化”的技术进行保存,与我们在喜马拉雅山找到的样本完全没有可比性。而且,从早期的报告看来,这种“玻璃化”的手法还是颇为……呃,原始和粗放。毕竟技术和经费的局限摆在那里,不可能达到现在操作的层级。
先勿论这样保存会不会造成损坏,对于将他们像想象那样恢复成完整的生命体,其实我并不看好。再怎么说,主动冷冻在这里的,都是患了绝症将死或刚死之人,其生命力比起身为登山队员的方秀差了很远。
也有部分人选择只保存大脑或神经系统。他们的想法还是挺合理的,毕竟人之所以为自己的所谓的灵魂,不过是思维模式和记忆而已。而至于他们这个“魂”能否植入新的“体”,自然不是现在就能解决的事情。
当然,以上都是从学术角度的讨论,古芝蓝与他们还有其他层次上的合作,在这几天的研讨里,什么应该说,什么不应该说,她心中有数,我们也听她的。至于商业上的东西,就轮不着我们来操心了,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,完成技术和理论上的探究就好。
因此研讨了四天后,也就没我和何荷允什么事了,倒是古芝蓝还有些合作细节要商谈。不过,她需要一个技术上的顾问以便于讨论细节。这次一同来美国的就四个人,她的目光在我和何荷允之间往返了两趟,最终还是选择了我来担当这个角色。
其实根本无需犹豫,显然是我更适合。这是一个副手的角色,她跟别人谈合同,副手负责把关技术细节。若是何荷允,一来是她没有这个耐性,二来恐怕古芝蓝也压不住她,反而对商谈不好。
所以,古芝蓝的那一个犹豫还是有点儿费解。
不过费解就费解吧,也不碍事。对我来说,与其去猜古芝蓝的心思,倒不如安分做好该做的事来得轻松。
古成与阿尔科研究中心的合作目光很长远,从全身冷冻到复苏,到解冻神经系统移植,都在谈论之列,方秀的成功例子让他们看到了巨大的商业曙光。当然,最先谈到的,依然是冷冻技法的改革,这是其他后续可以实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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