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在欢快的舞蹈,只是她脸上表情还是那么严肃。古芝蓝没有看到我们,那会儿她正和一个白人边聊边往外走。
不就跟个外国老男人吃饭嘛,犯得着穿那么好?
第二天我们就知道了,那个外国老男人是从美国凤凰城来的,阿尔科基金会的人,也就是那著名的人体冷冻实验室的人。
古芝蓝说,他们是专门过来研讨的,还特意邀请我们去他们位于斯科茨代尔的实验室一趟。当然,古芝蓝是已经答应别人了,所以才会把我和何荷允都叫来,让我们跟她一块去。
“阿尔科从1976年开始,陆陆续续冷冻了几百例。不过全都与方秀的情况不同,那里等待解冻的基本上是将死或刚死掉的人。斯特里普先生力邀我们过去实地研讨。”古芝蓝说的斯特里普,就是昨晚跟她吃饭的那个白人,“你倆是这项研究的中坚力量,派过去也比较合适。”
我当然没问题,何荷允倒是有点疑问:“我早就不是研究组的人了。”
“这次是以古成的名义派人去,我说了算。”
何荷允无所谓的摊摊手:“危地马拉那边呢?”
“不用去了。”古芝蓝想了想,又补充,“报酬比危地马拉高,而且这趟只是交流,很轻松。”
“去多久?”
“8天。”
“比危地马拉多一天。”
“这是问题?”
“喔,”何荷允犹豫过一点点,“那好。”
我们估计,以古成的名义派人去的话,学术交流只是其中一部分罢了。冷冻在那里的人全都非富即贵,整个实验室也是靠他们的捐赠运作,古成和他们肯定还有合作要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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