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的作业本上撕下的纸,她当然查不出。
不过这事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提过什么“门萨”。在班上也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。
似乎也就是从那时开始,整个高中生涯,我们与古芝蓝的关系从小时候的针锋相对,变成了再无交集。
等我从回忆里回过神来,车子已经快开到我家了。
晚上的气温很舒适,古芝蓝关了空调开窗吹自然风,风灌进来吹得她头发一飘一飘的,我有点无聊的担心会不会把后视镜给挡了——当然不可能挡得到。
尽管是凉爽晚上,但毕竟还是夏天,古芝蓝脱了西装外套,只穿着里面的短袖衬衣。衬衣的袖子很短,露出白白的胳膊来,不过那胳膊上青了一块,约莫是我拽她时无情力给捏的。
“你手上青了一块,痛不痛?”
她很专心的开着车,似乎没听到我的话,她不应,我就不讲话了。反正,大概是她今天给人感觉不凶的缘故,我也破天荒说了够多无聊话。
拄着拐杖下了车,手机里收到一张名片,是古芝蓝发来的。同时她说道:“医药费跟我秘书说。”
我本来就没打算要她付全部医药费,再说,今晚的外卖也是她买的。我把手机揣回兜里,还在犹豫要不要问她刚才在何荷允家说了什么,一抬头,她那红色的跑车已经带着引擎的轰鸣跑远在夜色里。
到头来她到底“兴师问罪”了些什么,我一无所知。
自从方秀能走路后,在何荷允的帮助下她开始迅速的融入社会生活,甚至还找了份散工。
方秀算是真正的三无人员,就算她有身份证,她身份证上的年龄都已经50多岁了,也不能用。三无人员在城市可不好立足,再加上她有阅读障碍。在这个社会里,能让无法阅读的人从事的工作少之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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