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她。”
“我无法忽视这是一个人,她不是普通的动物,而且她还有生命体征。”
“司一冉,”她居然叫我的名字,“这只是个针对现有样本的研究罢了。”
“可何荷允不是这么想,她寄了很大希望。”
“那是她的想法。从出资人的角度来说,项目的价值并不仅在于样本有没有复活。”
古芝蓝的语气很冷漠,她还用了“复活”这个带点神话色彩的词,反倒让我从情绪中抽离出来些。是的,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员,在做一个复杂的实验。我不是神,不必让对象复活。
“总之,”她说,“有结果拿出来就不算失败。”
最后我问她:“万一我让你们失望了呢?”
“饶不了你。”
丢下这句,她就关上门出去了。
如果说前面的对话能安抚我紧张,那最后一句话就是带有鞭策性质的“恐吓”。我从小就怕古芝蓝,被她威胁可是顶可怕的事。
不敢怠慢,赶紧吩咐助手马上开工。一切准备就绪,闭上眼深呼吸,集中精神,再睁开眼,烂熟于心的操作步骤如蓝图一般在脑海展开,拿起器械,开始了漫长的纳米溶液注入过程。
从注入开始到解冻、分离完成,足足用了6天,确切来说,是136小时。这136小时里,我的睡眠时间不超过20小时。也许我该好好表扬下自己,因为整个繁杂而漫长的过程中,我竟然一个错误都没犯!
然而这个故事的神奇之处,不在于操作上完全正确,操作正确并不代表结果就一定如愿。
可事实上,解冻真的成功了!不是普普通通的解冻,而是在解冻之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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