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才间的对话总是在另外一个层次,像我这种凡人所能做的,只有尽量加班加点,尽快完成各种体细胞的温度区间性状数据列表。
加班加点再冲刺两个月,我们终于卡在了如何越过危险区间这个瓶颈上。在-60c到-5c之间,性状各异的体细胞都会相继破裂而坏死。
至于如何突破危险区间,我们仍不得要领。
再后来,又是何荷允,她想了个“简单”的构思——就叫纳米溶液注入法好了。在纳米层级进行操作,在不同的体细胞中,注入相应的溶液改变性状至统一,再注入另一种溶液用以跳跃危险区间。
原理很好理解,但很抱歉,没人知道该注入什么、怎么注入才能达到这两种效果。再说,解冻之后的分离,也是不可想象的复杂。
是那个谁说的?真理往往在最简单之处。何荷允就沿着这种简单的构思,领着我们深究下去。科学的神奇之处就在于,前面的路上不知会有有什么样的困难或惊喜在等着你。
经历过无数挫败,在一个小意外的错误启发下,我们竟真的找到了可行性的操作方法!何荷允的人生太奇怪了,所有老土狗血的情节总会在她身上发生。
至于我们发现的方法,具体的原理就不在这里赘述了,相关的论文在去年就发表了,可以去查阅。
理论是有了,可经过试验估算,成功率大概只有20%—35%。
为此,我们三个负责人,加上古芝蓝四个,为着是否执行解冻讨论了很多次,甚至吵了几架。
其实除了我,他们三个都是很有冒险精神的人,只是每个人的考虑的角度不一样,所以一直没能达成共识。
再后来,当然是决定搏一搏。
解冻启动的那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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