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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他们研究组来说,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毕竟,如果家属要求,那他们是断不能再把她当做实验样品对待的。
倒是为此奔忙了一个礼拜的何荷允,有点淡淡的挫败。
可以说,方秀身上确实存在极其微弱的生命体征,主要体现在血氧饱和度上,所以她的肤色看起来非常鲜活。这可是异常罕见的的,至于如何应用这个珍贵的样本,林叔叔他们还在讨论中,项目的细则还没列出来。
那时我想,如果他们解剖的时候,能把大脑部分分一点给我,说不定在我研究的这块上,也能有新的发现呢。
可没想到的是,那天何荷允突然问我:“一冉,人体冷、冷冻技术你了解多少?”
“一点点,这项目可是历史悠久。”
“可至今仍未成、成功?”
我点头,至少没有人在主流学术界里发布过。在技术上来说,在极低温度下保存活细胞并不难。难点在于:就算不考虑其他细节,无论在冷冻还是解冻上,如何跨过-60c到-5c度这个危险区间,至今都没找到可行的有效方法。在这个温度区间里,所有体细胞都会被破坏殆尽,而且是依次分别破坏。
“现在的技术还不行吗?有成功的可信性吗?”
“这块我不熟,得查查资料。”
空口说白话不是我的习惯,特别是学术上的事,必须严谨。
我上数据库查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资料,才跟何荷允说:“目前相关研究也有人在做,但成果不多。解冻这方面,非要说成功可能性的话,大概10%不到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何荷允似乎若有所思,“我说服了阿林他们,把她解冻。”
“解冻什么?”我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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