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过头的一点点生鱼片,我先前只是放了几片到她碗里,却到现在都没吃完。
她卷起碗里的最后一片,蘸好酱料放进嘴里,却突然咳嗽起来。多半是不小心蘸太多芥末给呛到的。看她咳得眼泪都要掉出来,整个肩膀都在忍忍的颤动,可还是保持着一副斯文的样子,把动作幅度抑制到最小!
我忙拿了纸巾递到她面前,与此同时,何荷允拿着茶杯的手也同时递到。因为这不约而同的动作,我和何荷允对望了一眼。再去看古芝蓝,她目光分别扫过我们俩,然后才分别接过杯子和纸巾,喝水、擦嘴。
这一段席间的小插曲,我们谁都不以为意。只是现在回忆起往事,却又特别清晰,我甚至记得,当时我们用的碟子,是翠绿色的底。
最后结账,那顿饭到底有多贵不得而知,反正古芝蓝请得起,我们也没理由小气。
饭后古芝蓝自己开车回去,她那辆张扬的跑车只有两个座位,就算她想送我们一路,也坐不下。
她踩着宝蓝色高跟鞋钻进红色跑车时的模样,简直跟电影里的镜头一样招摇。那时我想,我们这城市里,恐怕没几个男人能镇得住她。
“喂!”我追上去叫她,“穿那么高跟开车危险。”
她面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,弯腰从身侧勾起一只高跟鞋往我面前晃了晃,关上车窗一踩油门就走了。也是,她那么聪明,又怎会不晓得脱掉高跟鞋开车?
从路边走回来,何荷允说:“我之前就说过她。”
“哦。”我应道。她们两个好像真的变熟了,真叫人意外。
何荷允一直待人就那样不好不坏,对谁都一样,也不算奇怪;奇怪的是古芝蓝,难道这就是商人的圆滑吗?
当然,这些疑问都是一闪而过而已,没必要深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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